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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晋南眉心突突直跳,不敢相信地看向束秋,他竟然要求坦诚相见! 束秋被看得莫名其妙,心中忐忑,果然是步子迈得太大,扯到胯了吧,应该委婉一点。 又不是没看过。束秋小声嘟囔一句。 终小南换衣服从来不避着他,看得明明白白的,他甚至都知道终晋南的腰侧有一颗红色的小痣,性感得让人的眼泪从嘴角流出来。 即使是主人格终晋南,他也看过的啊,还摸过呢,虽然只是后背。 终晋南深吸一口气:这怎么能一样。 以前他又不知道束秋喜欢他,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,如今还这样,就实在是太随便了。 束秋头上的呆毛再次划拉出一个大写加粗的问号:你一定是男德班本硕博连读毕业的吧。 触及到知识盲区,终晋南十分谦虚:什么意思? 束秋摇头,这人一定是证太多,所以心里没有一点碧树。 最终,在终晋南的强烈谴责下,束秋重新穿上湿哒哒的T恤。 大概是束秋的小脑不符合守恒定律,硬是把冲浪板完成了划船机,在板上打卡阳光浴,伴随着高亢激昂的呀呼。 回到营地,束秋和终晋南回帐篷换衣服。 终晋南正要脱衣服的手顿住:你,出去! 束秋指了指自己:你在说我? 终晋南点头,他们如今要注意男男大防,不可以越界。 束秋撅着小嘴,一脸不爽:都是自己人,这也太见外了。 话虽这么说,束秋还是老老实实出去了,在男德班博士生面前,他多说半个字都是对男德的不尊敬。 等终晋南换好,他直接去做饭,换束秋进去换衣服。 秋子,我浪子回头……杨成冠嚎着大嗓门闯进帐篷。 束秋抬起头,面带微笑接话:虽远必诛? 杨成冠讪讪:呃……duck不必,还带也算是有朋自远方来…… 束秋:虽远必诛? 杨成冠:…… 浪了一下午,杨成冠总算是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,他把自家发小忘了,遗忘在世界不知名地角落。 不过杨成冠肯定不会承认的,舔着脸道: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创造二人世界嘛! 束秋冷笑:二人听你表演单口相声呀呼? 杨成冠:…… 晚饭终晋南做得简单,一人一碗打卤面,配了一荤一素两个小菜。 白天蹭过饭了,晚上大家也不好意思再来,只能遥遥相望,以示尊敬。 宝贝,以后学学做菜好吗,想人终晋南那样?钱笙夹起一根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菜心,半天没有勇气放进嘴里。 难怪都说爱情是苦中作乐。 小阿查拿着筷子在碗沿磕了两下,面上笑意盈盈:我也觉得终晋南挺好的,要不我换换? 钱笙啧了一声:行,我去学,我报个新東方好吧?以后我主内,你主外。 饭后束秋照例拉着终晋南散步消食,只是今天还多了一个杨成冠。 南兄,你的打卤面做得一绝,以后混不下去了,你去开个面馆,生意保准好。作为这一届饭桶,杨成冠马屁拍得飞起。 当然好吃也是真的好吃。 束秋:你可真会聊天。 杨成冠一肘子箍住束秋的脖子:好家伙,秋子,你嘲讽我! 束秋咯咯咯地笑,这是他们日常相处模式,但是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格外碍眼。 终晋南蹙眉,看着那只圈住束秋脖颈的手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 你这来节目的时间不对啊,没剩几天了都。束秋感叹道,顺势将杨成冠的手肘顶开,杨成冠健身,肉特别实诚,压在肩膀上跟愚公移山似的。 刚上节目的时候,他觉得度日如年,转眼第一期就要结束了,杨成冠这个时候来,简称来了个寂寞。 终晋南眉头一松,心想,束秋还是在意自己的。 转眼,束秋将手搭上杨成冠的肩膀,整个人像是一只树袋熊般挂在杨成冠肩上:让你也体验一下人形挂件的重量。 终晋南:…… 杨成冠笑嘻嘻地,也不反抗,任由束秋挂着:我就打个酱油,你们这cp都绑死了,难不成我来挖墙脚,做男小三? 第一期节目虽说是后天结束,但其实录制只有明天一天了,下一期节目是一个月后。 傍晚的海风很舒服,落日余晖将海面染上奇异的颜色,闪着细碎的光,远处的灯塔早早亮起了灯,像是发光的星星,为渔民游船指引方向。 三人围着营地这边的海岸线走了两圈,然后返回营地。 回到帐篷,束秋晃着头上的呆毛,斟酌着问某个似乎在生闷气的男人:终晋……南哥,您这是咋滴啦? 许是终晋南的气场太强大,他忍不住就会怂怂的,特别想掏根烟出来,大哥,来根华子? 尤其是这人生气的时候,贼可怕! 虽然终晋南面部表情和以往冷漠的样子没什么区别,但是束秋就是觉得这个人生气了,他把这归功于他比别人多了根天赋异禀的天线,可以轻松地拿捏大数据进行分析。 终晋南捋了一把他头上的呆毛,面无表情道:没事,我就是感觉自己挺多余的。 束秋立刻警觉地拉直了天线,能让终晋南说出这种话来,一定是难以治愈的伤:你不要这么想自己,这里就咱们俩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