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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轻松,但是不在乎又怎么会把自己带入江丛柏呢? 他甚至觉得是这件事导致了江从柏的牺牲,所以才不由得带入江从柏,去关照跟他有关联的人和事,总是考虑着如果舅舅还在的话,会怎么对待这个人怎么处理这件事。 江寅看着他,忽然觉得自己语言无比匮乏,能背诵那么多诗词文句,却连个安慰的话都找不到合适的词。他能感受尹江心情复杂,但却理解不了。 这个世界,有太多他知道,但是又理解不了的事。 能不能理解是一回事,能不能解决是另一回事。 他不行,但是尹江可以呀!将将这么厉害的! 江寅直起身,骑他腿上,捧着尹江的脸,认真的分析起来,“你既然已经不在乎了,不就可以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调查一个结果,给自己一个交代啊,不然1号永远都蒙在鼓里,2号想起来就害怕,而你却要带入他,多难受啊。” 痛苦被剖析,尹江措不及防地从江寅眼中看见了痛苦而狼狈的自己。 他有些凄惶:“有用吗?调查得再细,他也是个英雄,越了解他,就会越觉得他是对的……他是对的,那就意味着,我确实……”该死! 江寅抱住了他:“万一只是一个误会呢?他没有要杀你,又或者,他误会了什么……你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人了,你尊敬的人也是好人,肯定是有误会啦~” 都是好人,谁也没错…… 大猫第一瞬间想到的永远是善良美好的一面,尹江埋在他肩上吸了口气,放松了一点儿:“也许吧。” 江寅紧紧地抱住他,整个人都贴了过去,身体反应比人心可实诚多了,尹江有点尴尬了:“乖,别抱这么紧,再蹭……出反应了都。” “什么反应?”江寅迷茫的松开手,撑着尹江的肩膀低头看了看,十分惊奇道:“这么神奇,不亲也会勃……唔?” 尹江捂了捂大猫这没遮没拦的嘴,有点无可奈何:“乖啊,一点儿也不神奇,年青气盛,蹭到了而已。” 江寅牵了牵自己的裤头:“那我多蹭一蹭,是不是也可以?” 尹江心里卧了个大槽,赶紧抓住他的手,轻声的哄:“宝贝儿,咱们现在不玩儿这个吧。” 江寅怔怔的看着他,简直像刷满屏的字幕: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…… 要疯了,门还开着呢! 咳,这也不是开门关门的问题,尹江咽了咽口水:“呃,那个,至少不能骑我腿上这么……我受不了这么刺激,真受不了。” 江寅有点焉儿,委屈的撅着嘴哼唧:“我还以为你可以帮我呢……” “以后帮,一定帮,现在不行……”不说还好,一说……这特么有画面了,某些本来能平复的感觉刷地又蠢蠢欲动无法压制。尹江忽然心虚:至少还得长大点儿呀。 刚刚那些迷茫的纠结的沉甸甸的问题,完全被这突然而来的意外打散了,现在是想沉重都沉重不下去了,但心情跨度太大,竟然有点疲劳过度的虚脱感。 尹江扶额,倒在沙发靠背上呻.吟:“我不行了,你让我缓缓。” 江寅又趴过去贴着他,还伸手帮他揉太阳穴:“是头疼了吗?” 指尖微凉,力度适中,很舒服。 要不是身体还贴着的,某些东西他不肯安分,尹江差点一瞬间睡过去,现在是更无奈了:“我说宝贝儿,你能不能先下去,让我平复一下。” “我没有抱那么紧了呀……”大猫十分疑惑,并不想挪窝。 尹江捉住猫腰,想把人举起来放到边上去,然而刚用力,江寅就顺着跪起来准备自己挪开。本来没事儿了,可偏偏就这不上不下姿态最为暧昧的时刻,门口传来女王陛下迟疑的声音。 “你们这是……在做什么?” 江丛洲站在门口,举着手想敲门都没敲下去,有点震惊的看着他俩。 这特么就尴尬得要窒息了。 尹江头皮都抽了一下,大脑有点空白,一时半会儿竟然理不出头绪来回话。 但江寅倒没觉得什么,很是自然的下地,回头解释:“将将头疼,我给他揉一揉。” “头疼?!” 躁郁症一直都像是有用不尽的体力,可身体一旦开始出现承受不住的时候,就意味着病情发展到了后期阶段,崩溃一旦开始,大厦蹦塌也不过是瞬息之间。 江丛洲面色一白,几步进来摸了摸尹江的额头,有点慌乱,“怎么头疼呢?疼得厉害吗?什么时候开始疼的?能撑住去医院吗?” 多看两眼,觉得尹江的面色越看越不对,江丛洲直起身,声音都发颤了:“还是你先躺着,我去叫车……定山,尹定山你快过来,尹定山……” 眼瞧着女王陛下一秒含泪,尹江也有点急:“妈,妈妈,我没事儿,我真没事儿……” 奈何,平时他也是从来就报喜不报忧,有什么都憋着自己解决的,这会儿解释起来就有点困难,而且端着木仓还不能站起来,只能窝着。 女王陛下根本不信! 尹江只能扯了扯江寅:“快跟妈妈解释一下,我没事……” 江寅一脸迷茫:“可是你头疼啊。” 尹江是真的头疼了。 还好爸爸来得快。 尹定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也摸了一下尹江的额头:“头疼?怎么回事儿?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