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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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从小就练过的。” “..如果这也算的话,那是练过。”谢心树说。 “你掉过么?”杨致问。 谢心树点点头,有点不好意思:“初中掉过两次,后来熟练了。” “第一次腿崴了,第二次就屁股疼了两天。”谢心树说,“这里也就四米多高,我以前还会直接往下跳,除了膝盖和脚底有点震以外没别的感觉。” “...”杨致抿唇笑,“酷。” 谢心树才回味过来自己是说了糗事。 他原本以为杨致会说他很奇怪,结果杨致居然像是觉得挺有意思的。 “但是你下次不要跟上来。”谢心树严肃说。 “为什么我不可以?”杨致问。 “快五米高一个不小心也是可能摔死的。”谢心树语气略带吓唬,“你这样太危险了。” “不会的宝宝。”杨致手撑着地面,笑着看他,“我是真练过,你不用担心我。哪怕是真摔了我也知道怎么着地才不疼,怎么做才能避免骨折受伤。” 谢心树还没反应过来,杨致继续:“我小时候也爬上爬下,六米高的楼我都跳过,一样没事儿。” “我们那...”杨致顿了顿,“游牧民族,比较勇猛。” 少见。 谢心树头一回听杨致细说起关于他的飞车以外的事。 “你们那..”谢心树胆大包天地问,“你以前什么样?” “以后慢慢和你说。”杨致突然开始揣兜,“我带了个东西过来,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歌?” 谢心树刚好已经暂停了播放器,耳机也被他摘了下来。 他看见杨致手里躺了个玩意儿,天太黑,没看清,于是凑了过去,身上的沐浴香一下钻进杨致鼻间。 “口琴吗?”谢心树惊讶。 “口琴。”杨致晃了晃。 “你一直都..都随身带?”谢心树问。 什么文艺青年。 杨致:“没,我怕叔叔阿姨要我进行才艺表演,今天特地揣兜里的。” 谢心树:.... 今晚的杨致似乎是收敛了平时散漫又吊儿郎当的气场,没了张扬的眉钉,他看上去都更好接近了些。 “你躺着听,看天上的星星。”杨致说,“我以前会这样,躺在山坡草地上吹口琴,周围没人,很放松。” “不舒服你可以直接躺我腿上。”杨致补充。 “....”谢心树婉拒,“我还是直接躺吧。” 他手抵着后脑勺,平躺后真的按照杨致说的话抬头,其实这会儿天上没什么星星,被云层挡住了,只有一颗北斗星微弱地发着光,在昏沉天幕里显得有些孤零零。 杨致吹的是未闻花名,前奏才刚响,谢心树就听出来了。 原本他以为杨致能带来表演的个人技只是说说而已,结果他听了半分钟,发现杨致吹得真好。至少拉到商场去表演,收款码能被路人拍爆的那种。 这个人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谢心树未曾发现的。 杨致没跟谢心树客气,自顾自地开了瓶地上的啤酒,灌了两口,他换了首曲子继续吹,声音并不大,隔着马路牙子,对面楼的估计都听不见。 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冷,谢心树轻轻晃着腿,直到杨致停下开口:“来点首歌宝宝。” 谢心树抬头看了眼放在腿边的手机,杨致心领神会勾唇。 他不扒谱也能吹,吹的是bleeding love。 “学长。”谢心树过了好久才说,“新年快乐。” “...”杨致手顿了顿,回头。 夜色里视线相撞,杨致喉结动了动,似乎有话想说。 但他安静了会儿,应该是原本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。 “谢心树同学。”杨致学着他的话,“新年快乐。” “每次你喊我学长我都觉得我们之间不熟。换个称呼。”杨致说。 ...本来好像也没有很熟啊。 谢心树在心里嘀咕了两声,想了想,问:“那喊你什么?” 他总觉得要是喊杨致乳环上打的那串字,杨致可能不会太喜欢。 毕竟杨致对他的过去总是闭口不谈。 那代表过去的小名估计也不怎么想让人知道。 “喊你叔叔可以吗。”谢心树皮了一回,“杨致叔叔。” 皮完还觉得不过瘾,就想气一气杨致。 “小杨叔叔。” 谢心树顿了顿,又道,“老杨叔叔。” “....”杨致手指扶额,眉尾一跳。他揉着眉心,手筋分明,叹了口气说,“再换一个。” “大你十岁以上你再考虑喊我叔叔。”杨致单手撑在膝盖上,一条腿曲着,风灌满他外套,吹出很淡的烟草味,语调半认真,“别人拿我开玩笑,说我是电竞小老头也就算了,但宝宝,你得知道我可不是真老。” 听到这外号谢心树笑了一下,很轻,比风还沁人。 杨致盯着谢心树的脸,心头微微有点躁。 看谢心树半晌没说话,杨致重新拿起口琴,压上嘴唇,打算继续刚才那首bleeding love。 吹到“my heart melts into the ground”这句,身后却忽然传出人声。 “哥哥。” 杨致整个人一僵,口琴都砸在大腿上。 ...操。 他回头,谢心树正假装无事发生地看向远处。 “刚刚喊我什么?”杨致手撑在地上,凑了过去,低头直勾勾看着谢心树的眼睛,“我不是听错了吧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