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关家逆子,龙佑荆襄 第12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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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底,不是小一辈底子不好! 是没有一套完善的挖掘人才、培养人才体系。 诸葛亮六出祁山,玩的太极限了……能培养的接班人,太过有限。 这也是酿成“蜀中无大将,廖化做先锋”悲剧的源头。 这种事儿,从糜阳这儿就可见一斑。 不过,话说回来,这种时代玩的是战场、权谋,除了关麟外,谁又会对一个“大数学家”堆资源呢? 想到这儿…… 关麟的目光幽幽,再度凝望向糜阳。 他有些期待…… 糜阳能作出这道“鸡兔同笼”的问题。 只不过,事实证明…… 关麟的期待有点儿大了。 的确,按照《九章算术》中二元一次方程的概念,这道题自然是能解出来的。 可糜阳答出答案时,一共用了足足六十息的时间。 “回禀四公子……”糜阳侃侃道:“一共是……七只鸡,五只兔子!” 别看糜阳说起来很轻松,可实际上,这需要经历《九章算术》中一个繁复的二元一次解题的过程。 很容易思绪一乱,就陷入其中。 果然…… 关麟摇摇头,一摊手,“这么慢哪!” 这…… 糜阳一怔,以往他对数学的学习中,只有对错,并没有……快慢这一说呀! 却听得关麟“吧唧”着嘴巴…… 侃侃道:“这道题,有必要算么?直接张口不就推出来了。” “假设十二头全部为鸡,那便有二十四只脚,可实际上是三十四只,这少数的十只便是被当成鸡的兔子!故而要从假设的十二只鸡中刨去五只兔子,12-5=7,即一共是七只鸡,兔子则是五只!” 这…… 这么快么? 糜阳一怔,他没想到……这道题,还能这么解。 哪曾想,还没等他回过神儿。 关麟又说出了另外一种解法,“十二头,三十四足,也可以假设鸡兔都去掉一半的腿,三十四的一半儿呢,便是十七,而这时候鸡的头与腿就一样多了。咱们用所有的腿十七,减去所有的头十二,等于把所有鸡兔又去掉一条腿,那现在鸡就没腿了,兔子呢?只剩下一只腿了,数数还剩几条腿,便是几只兔子!17-12=5,所以兔子有五只,鸡七只!” 这…… 糜阳的眼睛已经瞪大,可更大的是他张开的嘴巴…… 这个大嘴,足足能塞进去一个苹果了。 糜阳是瞠目结舌,目瞪口呆,数学还……还能这么解么?这就好像是……是全新的思路!是一个全新的世界! 看着他的表情,关麟感觉已经够了…… 就快忽悠瘸了。 他故意道:“这才只是两种解法,一个是假设法,一个是金鸡独立法,事实上,类似于这种鸡兔同笼的问题,一共有十三种解法……今儿个还有事儿,就不细说了。” 关麟这么一番话…… 算是彻底把糜阳的兴趣完全给调动起来了。 关麟已经走开…… 可糜阳满脑子装着的全部都变成了关麟的话。 他口中喃喃……“鸡兔同笼……假设法……金鸡独立法,十三种……十三种解法么?” 人就是这样…… 一旦一个人在他感兴趣的领域,突然被打开了一扇窗,那他必定会投入全部的身心冲向这扇窗。 而无疑……对于糜阳而言,如今的关麟,他就是糜阳打开的那扇窗! 那扇有关“全新”数学的窗子! 尽管,他觉得……现在的四公子这么忙,他不该向四公子讨教这个问题,可……他……他就是忍不住。 “踏”、“踏……” 糜阳咬着牙,他迈着步子朝关麟走去。 此时的关麟已经走到马秉身旁,听马秉讲述这些钱粮入库、入粮仓的安排…… 这是大事儿。 关乎后面一系列的事儿。 而糜阳已经走到了关麟的背后,他鼓足勇气,就想问一句……鸡兔同笼……那其他的十一种解法是什么呢? 可就在这时…… “四公子……”一名衙役禀报道:“门外,那丐帮的鲁有脚求见四公子……” ——『唔……鲁有脚这个时候来了!』 关麟眼珠子一定,他琢磨着…… 多半是史火龙、游坦之那边有消息了。 当即他吩咐马秉,“马从事,接下来这边的钱粮入库就交给你了,等做完了,也别让弟兄们白忙活吗,老规矩,每人三十斤小米!” 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作为贼曹掾属“主记事从事”,关麟之下的二把手…… 马秉连忙答应。 倒是身旁一干做活儿的文吏、衙役们,当听说又是奖励三十斤小米时,一个个笑逐颜开,原本“蔫”了一般的样子顿时焕发新生。 他们发现,跟着四公子干……虽然累,虽然经常熬夜……但是四公子从不让人白忙活。 每次都是“三十斤”小米。 这样的头儿! 良心哪! 而在汉代,三十斤小米差不多就是一斛的分量,而这种文吏的年俸也不过百十斛而已! ——『四公子……大气呀!』 无数文吏、衙役心头呼喝着。 倒是唯独糜阳,望着关麟快步走远,他有些落寞,有些黯然神伤。 这…… 这鸡兔同笼的问题,可还……还没说清楚呢! 其它的十一种解法,到底……到底是什么? …… …… 一方桌案,关羽与糜芳两人对坐。 “云长啊,该问的我都问清楚了。”糜芳如实道:“这‘交州’商贾说了,这次的军械共计偏厢车两百驾,连弩一千枚,还有弩矢万支,木牛流马少一点只有一百头!” 如今的糜芳在面对关羽时,语气很和善。 毕竟,关羽曾经是答应过他的。 未来打东吴时,让他糜芳做先锋,且打下石头城后,将东吴孙权府邸的一切都赏给他糜芳,弥补他这一次的亏空。 以往不觉得…… 可经历过这件事儿,糜芳突然觉得——云长这人!厚道啊! 怪不得,人人说云长义薄云天。 而关羽对糜芳也很客气。 说到底,糜家的钱……现在就在他关羽儿子的手里。 虽愿赌服输,倒也没什么,可莫名的,关羽就是觉得有些愧疚,总觉得对不起人家子方。 故而,关羽再不会面对那糜芳时,展示出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盛气凌人,更不会对他责骂、大声驳斥……甚至原本对他这个“国舅”的瞧不起,也如雪絮一般彻底消融了。 从两人略显随意的跪姿,就能看出些许端倪! ——云长与子方,亲着呢! 此刻,听过糜芳的话,关羽主动为他斟上一樽酒,“夜里风凉,子方又特地赶来,喝杯酒暖暖身子。” 糜芳接过,也不言谢,都这么熟了,直接一饮而尽。 “子方可问出价格了。”关羽轻声道,语气不紧不慢。 如今知道一切真相的他,气定神闲了许多。 可偏偏,这事儿不能告诉糜芳,关羽还得陪着演下去。 甚至,保不齐……最后那“大冤种”的还得是他! “这商贾我听着虽不是交州人,但……倒是还讲些信誉,说是要明日待得四公子报价后,他再听取我等的价格。” 噢…… 关羽不知道该怎么接,只能随口“噢”了一声。 手却因为无处安放,故而捋着胡须。 “云长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