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关家逆子,龙佑荆襄 第4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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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姐,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懂,不过……等过个十天、半月,你就全知道了。”关麟的这一番话就显得语重心长了许多。 关银屏有一种大无语的感觉,她的语调更加急促,“还十天半个月?爹何等英明,他用不了几天,你这洪七公的身份昭然,到时候你就完了!” “三姐,淡定,淡定……女孩子家不要那么暴躁,会嫁不出去的。”关麟还是有恃无恐,他眨巴着眼睛,“莫说十天半个月,就是三个月、六个月,咱爹也查不出洪七公是谁?” “何以见得?”关银屏接着问。 “因为……”关麟拍拍胸脯,一边往屋里走,坐到床榻的一角,一边说……“因为,如今江陵城,负责调查洪七公这个‘案子’的‘贼曹掾吏’不是别人,正是不才、弟弟我!” 关麟是笑吟吟开口的,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让关银屏目瞪口呆。 “都什么时候,你还胡闹?” “我说的都是真的!我发誓。”关麟信誓旦旦:“这‘贼曹掾吏’是咱爹刚封的。” “父亲为何封你?”关银屏满脸的疑惑。 “可能是因为我太出色了吧?马良叔都说我聪慧、灵动,出口成章,下笔的都是真知灼见,我听着还挺不好意思的。” 关麟吧唧着嘴巴,继续嘟囔着,“再或者,是咱爹觉得他没理,又不想下罪己书,这才用个‘贼曹掾吏’的官职堵住我的嘴巴。” “当然,三姐是最知道我的,我不是那种‘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’的人!我跟咱爹的事儿,依旧没完!” “你还嘚瑟……”关银屏感觉她要疯了,她真的不知道,这个弟弟哪来的这自信,哪来的这份乐天。 关银屏甚至觉得,这个弟弟怕是现在还不知道,整个江陵城,乃至于整个荆州都因为他这个“洪七公”彻底沸腾了,甚而有之,还将继续沸腾下去。 “姐,话说回来,我这身份,你还得再替我瞒几日。” 关麟像是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 关银屏瞪着他。“你究竟想干嘛?” “这个……”关麟摇了摇头,“现在还不能告诉三姐,哪怕告诉了,三姐也不会信,不过……三姐只需要知道,我要做的事儿是一件大事儿!呃……准确的说,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儿!” 呵……大事儿? 还利国利民! 关银屏苦笑,她甚至觉得,关麟一定对“利国利民”这四个字存在着某些误解。 ——“咦……” 就在这时,关麟的手指像是碰到了什么,抬起手来一看,是血…… 等等,这里就没人受伤,哪里来的血? 关麟下意识的扭头,这不扭头还好,一扭头之下,床榻之上,关麟有一个惊天的发现。 血特么,是在床上的……还是新的! 那么…… “咳咳……”关麟轻咳一声,他压低声音,神秘的问关银屏。“姐?先不说别的了,咋你还侧漏啊?” …… …… 第52章 国事当前,某何惜命? 提到关银屏的“侧漏”。 关麟下意识想到的是古代时期,女性某个部位的卫生问题。 在古代虽然没有“那啥巾”,但月事……不,准确的说,是女人的葵水每个月照例‘涛声依旧’。 在关麟的记忆中,这个时期,为了应对这种“自然规律”,女子往往会使用“草木灰”和“小布条”的组合。 简单点说,就是把带有“吸水”、“祛湿”、“杀菌”作用的草木灰装进小布条,两头分别穿进一条细绳,在葵水期间系在腰间,这在当时也被称为“月事带”! 当然,草木灰毕竟是植物燃烧后的灰烬,不卫生是肯定的,像是关银屏这样的大户人家往往会选择将其替换成干净的“棉花”。 可关麟太了解了,棉花的吸附效果比起草木灰差远了,还特喵的容易侧漏。 而,自从蔡伦发明造纸术后,草纸在女性葵水期就派上了大用场。 只是……蔡伦发明的“蔡侯纸”质量太差,皱巴巴的,并不舒服,故而大多数女性还是使用可反复使用的“月经带”! 当然,这些都不重要。 重要的是,关麟这“毫无预兆”又“语出惊人”的一句“侧漏”,登时让关银屏的面靥绯红。 这种事儿,往往就是母女间提及,都颇为忌讳。 可偏偏这弟弟……就,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了,还……还说她侧漏。 “你……” 关银屏吟出一个“你”字,可后面的话却难以启齿。 她一把将关麟推开,自己挡在了床褥上那一抹绯红处,银牙重重的咬着红唇,似有一肚子的羞涩、茫然与无措。 甚至到最后,她的眼芒中又多出些担忧,生怕关麟把这事儿说出去。 呃…… 如果是别人的话,或许不会,可若是关麟这么个“口无遮拦”弟弟的话,他真有可能会说出去的! “咳咳……” 看着关银屏欲言又止,一副既羞涩又复杂的表情,关麟岂会猜不到她心中所想,当即道。 “三姐,你放心,你弟弟我嘴巴最严实了,你侧……啊不,是姐姐‘霸气侧漏’的事儿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。” 关麟的话像是给关银屏吃了一粒定心丸。 只是,这定心丸的时效似乎只有短短的几息时间。 “话说回来……”关麟的话还在继续挑动着关银屏的心情,“三姐,总是侧漏的话,那多不舒服啊?” 这…… 关银屏也是无语了,舒服不舒服,你怎么会知道这个? 再说了,这是能讨论、该讨论的话题么? “你再说,我……我不理你了!” 罕见的,一贯女汉子形象的关银屏露出了娇羞态,她扭过身,像是在逃避关麟的目光。 关麟走近了关银屏一步,压低声音,“姐,那啥……其实,我有个办法能防止你侧漏!姐总也不想征战沙场的时候,血洒裤裆吧?” “你……我……”关银屏的语气也变得磕绊了起来,像是彻底的被拿捏住了,“我喊你来不是为了这个……” 关银屏本想用“洪七公”的事儿转移话题,哪曾想,关麟抢先道,“懂,懂,弟懂…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!” 言及此处,关麟露出一个“人畜无害”的微笑,“那个,床上挺明显的,三姐记得清洗床单,弟就先走了,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……” 说到这儿关麟转过身,可向门前迈出一步,突然脚步一定,再度扭过头去。 欣欣然的笑容中,关麟的声音接踵而来。“差点忘了……三姐是不会把‘洪七公’的真相告诉别人吧?” 这…… 关银屏表情复杂,她咽了口吐沫,目光却不自禁的盯着床上的那一抹绯红。 心里嘀咕着: ——『我……我这是被威胁了么?被亲弟弟威胁了?』 不等关银屏张口,关麟已经踏步离开了房间。 一边走,一边不忘喊道:“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!” 关银屏咬着牙,复杂的扭过头,看着关麟扬长而去的背影。 “唉……”的一声,她无奈的叹出口气。 可,莫名的,心中顿时被关麟的最后的话塞满。 ——好消息? 四弟说好消息? 那……这是有关“洪七公”的好消息? 还是……还是有关“防止侧漏”的好消息呢? 一时间,关银屏满脑子想的竟都变成了这个。 …… …… 如今已经是八月时节,秋收在即。 江风吹拂,合肥城郊的田野间呈现出的是一簇簇金色麦浪。 按照习俗,本在秋收前,农户们是要大肆的祭祀一番,在“社日”的这一天,用黍米和猪肉祭祀神明,第二天再用麦和鱼,去祭祀祖先。 已经到了忙碌的时节。 只是……此刻的合肥郊外却格外的安静,一望无垠的麦田鲜有农户去打理,热闹的“社日”活动也像是全都取消。 而这一切的缘由,都是因为一条战报。 ——江东即将来犯! 此刻合肥的衙署中。 张辽与李典、乐进正襟危坐,合肥护军薛悌将一封“机密函”摆放在桌案上。 这是曹操远征汉中前,提前留下来的,除了老生常谈的“贼至,乃发”四个字外,还有一条最高指示: ——张辽、李典将军出战,乐进将军守城,薛悌将所有人表现记录下来。 恰恰,这一封“机密函”展现出了曹操的高瞻远瞩。 张辽、李典、乐进三人关系是不睦,那么,最合适的办法就是两个人出去,一个人守城,再添上一个人记录。 两个人出去野战,谁不玩命就会被记下来,将来到曹操那里告黑状。